总监额头上的冷汗冒得更厉害了，止都止不住，脸上全湿了：“……是。”
凉薄的唇一点点勾起，微笑着看向满头大汗的陈总监，声音极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来：“所以绞尽脑汁想了一个月，就想出一堆垃圾？”
垃圾？！
陈总监先前脸色只有三分白，现在已经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
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现在是批陈总监，一会儿，就得轮到他们了，没有人能逃得过去。
啪的一声。
厉南铖将手里的文件丢到桌上，抬眸，冷冽的目光看向在座的每一个人，目光所到之处，被他眼神掠过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眼看着就要挨骂了……
“嗡……嗡……”
会议桌上，摆在厉南铖旁边的黑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厉南铖随意的扫了一眼。
看到手机屏幕上闪烁着“顾小念”三个字的时候，他愣了下，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来。
拿过手机，划开解锁密码。
一条短信立即就跳了出来：谢谢你的螃蟹，很好吃。（可爱表情）
厉南铖神色淡然的看完，再神色淡然的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