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厉少的态度，应该是很看重她，他那样的身份能公开承认顾小念，绝对是上了心的。”张导话里有话，一再提醒他，“就算你还喜欢顾小念，多少也掩饰一下。”
“厉南铖这人做事相当霸道，你那点心思不好好藏起来，小心在这件事情上吃亏。”
他之前已经提醒过温子言了，一番好心也没得到他的理解。
张导当时很生气，决定再也不管这些事情了。
可气过之后，还是于心不忍。
他觉得温子言真的是个好苗子，演戏很有天分，以后拿影帝什么的肯定没问题。
前提是，他不要做自毁前程的事情。
温子言今天的态度比昨天好了点，倒没有和张导针锋相对了，他沉默几秒后，点了下头：“我都明白，谢谢导演的提醒。”
张导又在他肩膀上用力拍了下，带着鼓励和安慰的性质：“打起精神，好好做事！男人嘛，流血不流泪，没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你是个明白人，我就不多说了。”
温子言神情有点恍惚。
他的目光显得没什么焦距，看着张导的时候，眼神都有点漂浮。
像是在看他，却又像是在透过他看其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