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玛丽苏小说里能说八国语言那么牛逼，两三个国家的语言，应该会吧。
英语又是最普遍的外语，他肯定精通。
厉南铖默默看了她两秒，没说话。
但顾小念从他的眼神里，看懂了他的意思。
他是在嫌弃她笨，觉得她连英语都不会。
顾小念脸微红，抿了抿唇，轻咳一声，说：“我是学渣，艺考生对文化课成绩要求不那么高，过得去就行。”
所以，她的成绩一直都是勉勉强强。
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差，在班级上一直属于中上的水平。
严格来说，她也不是太学渣，毕竟在一堆艺考生里，她文化课分数还是不错的。
厉南铖又看了她两眼，伸手接过来，眼睛往上面瞄了几下，翻译的极快：“这个是保湿水，美白去黄的。”
说完，又看她一眼。
她已经白的都要发光了，哪里还有什么黄可以去。
“哦，保湿水。”顾小念又拿了一瓶递给他，“那这瓶呢？”
“精华水。”
“这瓶呢。”
“保湿乳。”
“这瓶？”
“晚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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