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有没有喝醉。
可这感觉，和喝醉酒真的有点像。
她脑袋晕晕乎乎的，人软软的趴在他怀里，声音也是软绵绵的：“我，我有点困了，我想睡觉。”
“那就睡吧。”厉南铖托着她的头，让她枕到自己腿上，拿脱下的外套给她盖在身上，声音低沉轻柔。
听着这低低的，柔柔的声音，顾小念更困了。
觉得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慢慢闭上眼睛，声音轻飘飘的：“厉南铖，今天……谢谢你啊。”
“谢我什么？”
“我，我知道，你是故意输给我爸的。”她低低的嗓音里已然带上一丝困意，含含糊糊道，“爸今天，很开心，看着他开心，我也开心。”
“嗯，看着你开心，我也开心。”她躺在他腿上，满头青丝披散下来，绸缎一般。
他的手轻抚上去，爱不释手的抚摸着：“以后，不要再说谢谢。”
“什，什么？”她声音越来越小，像是快要睡着了。
厉南铖勾勾唇，低头看她。
车厢内的灯光很柔和，柔光照在她本就清丽动人的五官上，将她的脸部轮廓勾勒的更加柔美了。
睡着的时候，她的唇角会微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