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念：“……”
世风日下！
办事就办事，就不能低调一点么？
而且，张艾晴的演技会不会太浮夸了一点？
她们才刚出包厢，这还一分钟的时间都不到吧，就受不了了？
陈琳大概也和她想的差不多，听的直皱眉，两人面面相觑片刻，陈琳忍不住吐槽：“叫的跟杀猪一样，陈总没被吓软，心理也是够强大的。”
潜规则这种事情，本来也是见怪不怪了。
但这还是顾小念第一次亲眼看到其他女演员被潜规则，心里不禁有点感慨：“陈姐，她这样……能捞到什么样的角色？”
陈琳想了下，说：“她本来是奔着女主来的，现在的话，估计是想演女二号。”
“能成吗？”
“不好说，这部剧要重金打造，自荐枕席的人可不少。弄得不好，就白睡了。”
顾小念沉默了一会儿。
她忽然就觉得自己好幸运。
沾了厉南铖的光，她不需要做任何事情，就会有很多资源主动找上她。
她不傻。
陈总和杨总为什么会选中她当女主，态度还那么殷勤客气，她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