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抽噎道：“不，不是。”
“那是为了什么呢？”小家伙的眼泪像是流不尽似的，刚擦干净了，又淌了一脸，顾小念又拿另一只衣袖去擦。
没一会儿，衬衣的袖口就被泪水打湿了，变得皱巴巴的。
目睹整个过程的厉南铖：“……”
厉小天没出声，埋着头默默哭。
哭了一会儿，忽然就伸手抱住了顾小念。
“妈，妈咪。”小家伙抽抽噎噎的说，“痛不痛？是不是好痛好痛？”
说着说着，豆大的泪珠在眼里滚了一圈，啪嗒一声，砸落到顾小念手背上。
温热的泪，一颗颗，打在她手背上。
小家伙湿漉漉的脸蛋上，全是心疼的表情，咬着唇，眼泪汪汪的看着她。
泪蒙蒙的眼里，也全是心疼。
他抱着顾小念，小手伸过去，想摸她的脸：“妈咪，一定很痛吧？天天给你吹吹好不好？吹一吹，就不会那么痛了。”
一只手以更快的速度将他的小手捉住了。
厉南铖神情严肃道：“别碰你妈咪的脸，她会痛。”
厉小天立刻就把手缩回去了：“不碰，不碰，妈咪会痛，天天不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