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池里的碗，却一个也没洗。
厨房的门半开半掩着。
她便站在门口，探出半个脑袋，听着饭厅里的动静。
“爸，不是我不相信你，这些话，你以前也说过。”面对顾父，顾小念真的有种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她都不知道，她该怎么做。
每次都下定决心不再管这些破事，可每次都因为她的不忍心，最终还是出手帮忙了。
“这次是真的。”顾父立刻表明自己的决心，“我发誓，这次绝对是最后一次了。”
“小念，你一定要相信我。”顾父有点着急，发毒誓道，“再有下次，我就出门被车撞死。”
“爸！你干嘛这样咒自己。”顾小念皱眉，被他的毒誓吓到了。
“伯父，小念其实早就原谅你了。你发这样的毒誓，她会吓到的。”厉南铖看出了顾父是真的疼爱顾小念的，但让顾小念辛辛苦苦帮忙还了几年债务的事情，也是真的。
不管他再怎么疼爱这个女儿，的的确确是因为他的关系，才让顾小念背负了那么大的压力。
这个问题如果再不解决好，父女两人，迟早得走到关系决裂的那一步。
他不关心顾父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