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厉南铖以为她有什么烦心事。
顾小念抬抬眼眸，用同样惆怅的目光看着他：“我觉得，你继续这么对我好，我会爱你爱到无法自拔的。”
一秒，两秒，三秒……
短暂的沉默后，厉南铖眼里染上了点点笑意。
漆黑的眼眸里，有亮光在闪烁：“所以，现在已经爱上我了吗？”
顾小念咬咬唇，脸红红的，眼里也染着点点笑意，轻轻的，慢慢的点了点头。
这算是她的表白了。
她一直以为，这么肉麻的话，她可能会说不出口。
可刚才，很自然的就说出来了。
厉南铖都和她表白很多次了，这次，该换她表白了。
“我刚才没听清楚。”厉南铖眼里的那道亮光更加璀璨夺目了，他的声音又低又沉，诱哄似的，“顾小念，你再说一遍，你爱我爱到无法自拔了。”
顾小念：“……”
刚才是在那样恰恰好的气氛下，顺口就说出来了，所以也没有什么难为情的感觉。
现在，恰恰好的气氛已经过去了，他还想听，她却不好意思再说一遍了。
“你刚才明明就听清楚了。”她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