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第一次如果是给她的，那厉小天是从哪里来的？
就算是代孕，他和那个女人并没有肢体接触，可对顾小念来说，他们都有了孩子了，他的第一次，就是给了那个女人。
厉南铖愣了下，脚步也停顿了下，眼里极快闪过一丝异色。
沉默了几秒后，他说：“顾小念，我只有你一个女人。以前和现在，都是这样。”
而她的第一次，也是给他的。
他只有过她一个女人。
她也只有过他一个男人。
他调查过。
她和温子言交往期间，并没有进展到最后一步。
顾小念诧异的看着他。
她嘴唇动了动，很想问他，那个代孕的女人，算什么呢？
话到了嘴边，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她还是没问出口。
他以前的生活，她没办法再参与进去，不管是什么样的，他都没必要和她提起，也没必要跟她解释。
她拥有了他的现在，就够了。
她只需要知道，现在的厉南铖，是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就行了。
片刻后。
她笑着点头：“嗯，我知道了。我也和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