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保护好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好笑的笑话，顾小念忍不住笑了出来，“温子言，你觉得你有资格说这样的话吗？”
温子言沉默了几秒，苦笑：“小念，对不起，我知道你会怨我的，可是我没有办法，我只能这么做。”
“你怨我也好，恨我也好，我都认了。”
顾小念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所以，你是下定决心了？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放我走的，对吗？”
温子言背对着她，没有回头。
他握紧双拳，背影僵直，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道：“对不起，我不能放你走。”
“你应该知道，厉南铖迟早会找到我的。你这么做，有没有为温家考虑过？温子言，我一直以为就算我们做不了朋友，也绝对不会成为敌人，可是我错了。”
她停顿了下，唇角讥讽的勾起：“我错看了你，我怎么想也没想到你竟然会和唐安妮联手。”
温子言背影越发僵直。
垂落在身侧的手，也越握越紧。
“小念，对不起。”他声音苦涩，一遍又一遍的重复道，“对不起，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不能失去你。”
“我尝试着放弃过，可是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