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肯定会以为这是两个傻逼在对视。
“算出来什么？”李国盛一走过来，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他不由得皱了下眉头，心里一个咯噔，脚步也慢了几分。
看这两人的样子，情况不太妙啊。
张元之、李凯这两人是他特意挑选出来，交给向飞使唤的。这两人办事比较稳妥，买卖交易时候心态也不错，不会轻易被交易的盈利、亏损左右。
现在连这两人都变成了这个样子，明显不是好事啊，难道是这几天股票亏太多了？
李国盛脸更黑了，开口问道：“说说这几天亏损多少？放心……我已经有心里准备了。”
同时心里已经有了打算，如果这亏损太多的话，一定要报上去，他人已经老了，这个小心脏还真不一定受得了了。
“李总…”李凯两人吞吞吐吐的，实在不知道从何说起。“不是亏损，这几天没有产生亏损…”
“嗯？”李国盛闻言，倒是愣住了，这个李凯跟他有点远房亲戚的关系，应该不敢骗他。“没有亏损，那你们怎么这副鬼样子，大白天的吓人呢？”
“你们自己照照镜子，看看自己的样子。”
不用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