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二位,对不住了。”
说罢,两根筷子飞出去,像夹土豆丝一般将两个年轻人夹住,跟着老头不见踪影。
……
一道黄光打进,我意识清醒。
头好疼,浑身像被人打折,轻轻挪一下撕心裂肺。转着眼珠子,一个大叉子在我眼前,上面还提溜着一个葫芦,眨巴眨巴眼睛这才发现,哪是什么叉子,这不是打吊瓶的架子,架子上面挂了一圈吊瓶。
白色的墙壁,透明的窗户,阴灰色的天。
手臂尝试动动,感觉被什么压住,眼珠子向下看到,外婆趴在我的手上睡着,轻轻打着鼾。
“外婆,外婆。”
外婆忽然醒来,左右看了一眼,“外婆,你咋了?”
看我到醒,外婆轻轻的拍在我的手上,“云逸,你个死孩子,你吓死外婆了,你要是有个三场俩短,我就活不成了。”
说着,又开始哭哭啼啼。
没一会儿,大舅、大妗子,二舅二妗子、小舅(小舅没结婚)、三外公、表舅等大小九个舅舅,一屋子人全挤满。
三外公佝偻着背,“我说云逸,你知不知道,你差点就……”
我对死亡没有认知,包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