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什么东西。
“解放,快来看,看这是个啥。”荒郊野外,荒草丛生,连脚都踩不住的地方,怎么会有一个人?这个人是谁?他从哪里来的?
再看这深山沟中,枝丫张牙舞爪,仿佛恶魔伸展着手掌一般,林间野物唰唰作响,一阵凉风从沟口灌过来,裤腿已经沾湿的小舅一个寒颤。
青石下一双黑色胶鞋让小舅意识到这里躺着的是人。
两人咽了口唾沫,相继缓缓前行。“云逸,云逸,是云逸,快快。”
找到我时已经全身发紫,冻成冰棍。小舅二话没说将自己身上衣服解下,裹着我抱着从夹皮沟出来,路不好走,上山摩托还好骑些,下山就太难骑,松融的雪根本把不住方向,一不小心就滑到。
无奈之下,赵解放推着摩托,小舅背着我一路到乡卫生所。
此刻,高烧已经烧到41度,再烧下去,就算救活脑子也出了问题,谁也不想救活的我是个傻子。
赵解放开着乡政府的吉普车,拉着我去县医院。
昏迷三天,这三天应该是外婆最难熬的日子。换句话说,外婆现在存在的价值就在我身上,如果我出什么事,外婆的价值不仅没有,而且会成为罪孽,她没有理由活在这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