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红霞身,又被你婆一把火吓的跑了出来,你爷给我说过,当年是赤脚医生张友良给红霞的看的病,我说的对吧?”
大舅当时在场,又怎能不知。
“爷,就是的,是我去请的张友良。”
“结果呢?查出来啥没有?”
“张友良一进门支支吾吾,说这也奇怪,那也奇怪,最后让我妈给训了一顿才开始看病,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啥病,光说脉搏不对,一分钟30下,气温更不对,只有三十度。”
“嗯,你一下说对了,你可知道,只有蛇在冬眠时,体温和脉搏都是30。”
大舅猛然站起,“你说啥?”
老头声音也大了起来,“难道你们当时没有发现红霞有啥特殊变化吗?”
“有,咋能没有,红霞被简单清洗之后,五官变化太大,根本认不出来,要不是手腕上疤,很难相信她就是红霞。”
外婆听见外面说着说着炸了,脑袋从厨房的窗户缝里看出去,虽然手里干着活,心已经没在跟前。
这件事本以为就这样过去,当再次被提起时,大舅越想越不对劲,越想越不对劲。
“这下不就全对上了。那根本就不是红霞,就是那个蛇精。唉,也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