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是将面粉和糠混着吃,这帮老头老太太时常因为便秘去偷乡政府养的芦荟,想必老头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老头是那个年代受过苦的人,吃完面条后,连碗都舔的干干净净,虽说有些恶心,但也体现出那个年代人实属不易。
“爷,你吃鸡蛋。”
老头连忙将碗接过来,“好好好,你也吃,你也吃,云逸,你碎崽娃子,把筷子在碗上敲什么,只有叫花子才拿筷子敲完,你得是以后想当叫花子,好好吃饭。”
很快,老头第一碗面下肚。
外婆家当时还算可以,由于外公生前是公职人员,去世后还攒了些家底,外婆也因‘国家非正常死亡公职人员家属’享受邮政局特有津贴,反正我是没有吃过黑面馍。
记得隔壁刘文年家,那吃的面条我连看都不想看,家里实在是穷,虽说是改革开放,但致富是留给勤劳人的,刘文年一觉睡到半早,能不穷。
缺吃少穿,刘文年他爸为了节省粮食,每当去推磨站磨面粉时,总是不到最后推磨人不给他磨了,才肯罢休,磨出来的面像青灰一样,哪有什么食欲。
大舅见老头吃的很香,肯定还是没吃够。“爷,我再给你端一碗。”
老头有些不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