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接着往下说,“这都不是关键,最重要一点是……”说到这时,眼神飘忽不定,吞吞吐吐,忽然眼神落在我身上。
大舅脖子快贴在老头脸上,等老头说出最关键的一句。
从牙缝挤出几个字,“能助它修行的人。”
“谁?”外婆终于压抑不住内心恐惧。
“老蛋。”大舅觉得这不可思议,“啥,我爷?我看你真是胡说,跟我爷又扯上关系。”
老头笑笑,将目光放在外婆身上。外婆一会儿脸色煞白,额头汗珠子不断滴落。
看着外婆不适,出于担心,“外婆,你怎么了?”
外婆恍然回过神,“哦,外婆么事,外婆么事。”说着,掏出手帕擦了擦脸。
大舅也发现异常,“妈,你好着么?”
“我好着,我好着,你不管。他爷说的对着呢,当年你婆招你爷上门,是有目的。”
大舅有些迷糊,他都开始怀疑到底有多少不为人知的事情瞒着他,“这咋还越说越玄,都开始扯在我爷我婆身上,我咋啥都不知道。”
“我也是听你爸说,你婆当年得了绝症,人已经不行,墓子都打好,棺材都请来,准备下葬,你舅爷非不情愿,从灵台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