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蛋蛋心有余悸,心想这俩人大早上坐在这里,露水早将衣衫打湿,就连眉毛上都有露水痕迹,头发更是湿漉漉一片,潮湿的土地俩人背靠背坐在上面,看着多难受,不由得摸了自己一把屁股。
“院生哥,你俩口干啥?”
第一遍叫的时候没清理嗓子,半口痰卡在嗓子眼,没喊出声来。
“咳咳,院生哥,你俩坐在地上干啥呢?”这下声音洪亮,震彻山谷。
从山林深处刮起一阵大风,吕蛋蛋只感到脚下有些不稳,定神一看,俩人被风刮倒,躺在地上。
这肯定是出事了,吕蛋蛋吓的魂飞魄散,撒腿就跑,直到遇到前来放牛的老李,将此事告知后,俩人结伴而行返回去,地上的人依旧躺着,老头打头,吕蛋蛋紧随其后,踩在湿漉漉的灌木丛中,向躺人处探索而去。
老李头摸了摸俩人咽喉,都还活着,试着叫了叫,表舅率先醒来。
“哎,这是哪儿?”
“院生,你这是咋了,咋能躺在这。”看见表舅浑身上下湿透,肯定是躺了一晚上。表妗子也醒来,揉着太阳穴,“头咋这疼。”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表舅,“掌柜的,王伟呢?”
感觉不对劲,环视一圈,猛然站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