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个端点热水,一天饭了没吃,别把人憋坏了,这就算是犯了法才一步一步按程序走,总不能给人家关禁闭吧。顺便再给老白泡杯茶。”
“苟聪咋还不回来,去传唤个人耍去了,走,跟我出去看看。”没地方发火的钱警官将气发在自己人身上。
老白连喝几口热茶,这才缓过气,“里面,里面房梁上坐着个娃,没有头,没有头。”
这话一出,方乡长抬头看了几眼各位干事,都很自觉回到自己屋里,那会儿乡政府都是办公住宿在一起的。
见四下人都走光,“我就说今天眼皮老跳,看来这事还真有点怪,老白,你在良寨也待了五六年,这回的事情不简单。”
为什么有的人可以当领导,有的人不能,极为关键的一点就是能够引导情绪。如果方乡长也跟着一起一惊一乍,自乱阵脚,恐怕乡政府也乱成一锅粥。
老白的思考力从刚才恐怖画面当众引导在对这件事的看法上,没一会儿老白便平静许多。
“方乡长,我实话和你说,我爸活那会儿常说一句话,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件事肯定不对劲,再说昨天是啥日子?”
这句话倒让方乡长陷入好奇,“昨天啥日子?”
“昨天七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