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止不住往外流。
“云逸,云逸,你可吓死外婆了,我迟早会被你吓死。”
天真的问道,“外婆,出啥事了?咋啦?”
外婆一把将我揽入怀中,久久不肯说话,“我娃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赵海龙摇摇头,叹了口气,“唉,这人哪,”命运总是不如人愿。”起身离开。
这个夜晚,外婆喜极而泣,可是表舅家,却是如死水一滩,没有一点生气。
家里灯没有熄灭,担心自家孩子回家找不到门,表舅如同活死人一般,坐在小马扎,低着头,脚下烟头一大堆。
表妗子躺在炕上,披头撒发,浑身泥土也浑然不觉,眼睛待待看着天花板,生无可恋,不知道是否还有活下去的勇气。
说道表舅家,唉,也是不容易。
前些年因为贫穷,家里老大王昭没人照管,上天下地可是整惨家里人,不是去赔情道歉,就是去赔情道歉的路上。
好不容易供着上了初中,叛逆的性格更加明显,常常低年级学生把高年级学生打的头破血流,唯一让表舅心里好受一点是学习上从来没让操过心,四年前上了高中,谁料想和县城混子缠在一起,整天不是录像厅就是台球厅,跟人打架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