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这才恍然大悟。
站在原地,下巴微微颤抖,“你……你……你是……你是长城?”此时此刻,他已无法控制自己内心激动,“你……你还活着呀。”
来人也同样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强忍着泪水,笑脸对视,“是啊,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相拥而泣!
许久之后,心情才逐渐平复。“长城哥,这么些年,你就跟人间蒸发一般,都以为你死了,你到底去哪了?再说,你怎么变的跟以前不一样,连声音咋都变了。”
长城擦拭眼角泪水,“嗨,大男人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我这些年一言难尽。”从他的表情看出,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
长城是方乡长父亲收养的孩子,小时候调皮不好管教,长大后直接去当兵,让部队大熔炉好好锻造,正赶上79年参加对越战争,听说随部队南进,之后便了无音信。
曾几何时方乡长父亲多次向部队请求查询长城,可获得结果是查无此人,一直以来,大家都认为长城可能已经死在哪个地方。
直到88年方乡长父亲逝世,长城这个名字就再也没有人提起过。
看着长城这条行动不便的腿,方乡长很是费解,“你,你这条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