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堂脸上很难堪。
表妗子哭哭啼啼,实在压抑太久,在大舅家哇哇大哭起来,都想安慰这个苦命女人,可是又不知该如何说话,只能眼巴巴看着。
方乡长三人进了我家门,屋内人很多,板凳和炕上坐不下,都站在地上,嘘寒问暖,你一句我一句,但没有一个人问到正题。
三外公也赶集回家,坐在炕头摸着我的脑袋,“云逸,你这娃娃,说命轻吧,大难不死,说命硬吧,咋都是这些三三六六,把人能吓死。”
看见方乡长带人进来,纷纷站起来,“乡长,你来了。”
“都坐都坐,咱村出这么大的事,我来看看。”上前摸摸我的脑袋,“黄毛娃娃,你咋一天天全是事呢?”
我嘿嘿一笑,只见跟前的人将一包好吃的放在桌上,看见包装袋心里念叨着,还是乡长大方,来的时候竟然买了蛋糕,这个可是稀罕物,外婆嫌贵,一年也买不了几次。
这么多人来家里,外婆也不知道是好是坏,乡长来了心里些许有了底,毕竟当官的还是能给人一种能量。
“哦,方乡长来了,我给你泡茶。”
“老姨,你不泡茶了,我来就是看看云逸,没啥事也就放心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