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也就二十来岁,略带羞涩的伸出手,“我不是特派员,我是特派员助手,我叫冯泽中,是特派员派我来找王院生了解情况,去他家没找到,听说在你屋里。”
表舅从屋里出来,“我就是王院生。”
“哦,如果方便的话,我们就在这里询问?”这位助手礼数上很周到,倒上表舅很诧异,什么时候公安的办事方式有了如此变化。
大舅拿了主意,“就在这里问。”
表妗子刚才差点被熏死在家,加上身心憔悴,身体极度虚弱,刚才何辅堂一番话更是让表妗子大哭一场,整个人彻底虚脱,现在躺在炕上刚刚睡着。
何辅堂见有正事询问,不好在留下,便找说辞离开。“那是这,县里来人问话,我也就不跟着掺和,你们在,我先回去了。”
大舅也没好挽留,这趟活差点让何辅堂也一起丢了命,就先让他回去休息休息。
临走前,为了答谢何辅堂,大舅从抽屉里拿出自己经常抽的烟,虽然不值钱但也是一份心意,总不能让人家白跑一趟,而且人家也说了,事先说的价钱不再要。
“老何,你把这个拿上,你跑这一趟也不容易,今天差点出了大乱子。”
“哎,我不能要,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