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毛珏自然虱子大开口了,一张貂皮贵了四倍,到了二两银子,人参按照成色大小,也贵了两倍到十倍,这一趟,他的成本至少上升五倍还要多。
至于毛珏说的好听,还是信任自己,先赊给自己,不给钱再拿回来,可能吗?要是敢这么玩他一回,明年他手头这参,这皮子给谁就不一定了!没了这些玩意,他钱曾更是一文不值了。
不过就算是毛珏提价,还是比晋商与京商手里的价格低廉几倍,他也得接受,并且之前是几十伙的商人分,如今是他一个人拿货,那么他就也有这个垄断的优势,今年大明还与后金大战,明年的人参貂皮走势肯定更加紧俏,拿回去他也可以涨价,一张貂皮原本十两,手一番就是二十两,人参也是向上拔,还是能赚个钵满瓢溢。
不过回去,估计他背后的几个大佬,还得对他发一顿牢骚,想着,这钱曾的脸色就是愈发的难看。
“行了钱兄,今个咱们只风花雪月,不说那些庸俗的,素衣还不倒酒?”
“是,少爷!”
早就在一旁等的跃跃欲试老半天,素衣抱着坛子就给钱曾满上了一杯,这货也的确是酒中老手,端起杯子闻着这香气先抽了抽鼻子,这才嘬了一小口,接着又是摇头晃脑好一会,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