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吼却是让这个纵横辽东十几年,杀人如麻,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汉子禁不住一哆嗦。
“放肆!小毛子你要干什么?”
“舅!”
多少年了,依旧是第一眼就能认出来,眼看着沈光祚在那儿嘴角抽搐的走进来,毛文龙的脑门上一时间居然都冒出来了几滴冷汗。
“舅,您,您怎么来了?”
“老夫怎么能不来!早在关内听说你劳师糜饷,耗费千金,好家伙!这儿酒池肉林都修了起来?当初老夫叫道你那些勤勉!恭简修身,全被你抛到脑后了是不?我姐姐怎么养了你这么个不孝子?”
别看毛文龙也五十出头了,在沈光祚这儿就像小孩儿似得,被他骂的抬不起头,悲催的瞄了一眼偷笑的毛珏,旋即更悲催的耷拉下脑袋。
“舅,不是你想的那样,振南……”
“什么不是?你的不是我的不是?”
眼看着沈光祚气急败坏的挤进来,悄悄挪出了身子,把门轻轻一关,在余乐儿两个妞惊愕的神情中,毛珏是笑嘻嘻的对着素衣,阿德蕾娜直摆手。
“快溜!快溜!”
眼看着自己后半辈子的男人带着两个哭笑不得的狐狸精跑了个没影,陈娇儿与余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