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不舍的看了一眼自己住了一年的小破土坯房,咬了咬牙,伸手摘下一条鱼干,又把刚洗好的地瓜往兜里塞了几个,最后在嘴里死死咬了一个,这才拔起腿儿来,撒腿就跑。
他还算是幸运的,没过多久,整个平静的小渔村都陷入了一片惊恐的混乱中,烈火熊熊燃起,女人拼命地尖叫着,男人窝囊的逃跑声,还有小孩哇哇的哭声,那声音,宛如人间地狱。
时隔一年,倭寇的恐怖再一次席卷了李朝沿海,狂奔向王京的信使宛如过江之鲫,络绎不绝。
十一月初,王京,景福宫。
相比于大明的高楼大殿,这儿可实在是小的可以,还没有毛珏军官俱乐部的大堂高,甚至连李朝自己的官儿都装不下,只有六部主官还有议政府高官有资格撅着屁股跪在这里头,剩下的只能跪在外面,他们还有着个独特的称谓。
堂下官。
只不过和往日思密达来思密达去的盛景不同,今个大家伙都跟哑巴了那样,哑口无言,让个四十出头的仁祖大王愤怒的老脸都变得通红,两双拳头锤着副手咆哮着。
“我李朝两班文武!大敌当前,就没有第二个李舜臣吗?”
可就算如此了,还是一片死寂思密达,今年的倭寇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