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六十多骑的代价,终于将一支小使团送了出去。
…………
崇祯七年二月初,济州岛。
“举枪!”
“喝!”
“收!”
“哈!”
又是那熟悉的军令声中,数不清的方阵在春雪才开化的耽罗旧地上练着兵,这似乎已经成了东江的标志了。
这其中,东南角六千山东兵居然是练的最狠的,这俩月他们算是开了眼界了,好家伙,有鱼有肉,虽然不是大米饭管够,可也是小碴子粥管饱,一天还可能能见到白面馒头,这过得,跟地主似得了,就算不拿军饷,到这儿来当兵也是心甘情愿。
况且,人每个月头一件大事,发军饷!亲兵十个团,外镇五个团加上东江骑马队是将爷亲发,剩下的后备兵也有半饷,自己?一个大字儿看不到,自己将爷笑呵呵说回镇发,可朝廷什么尿性他们能不知道?
现在唯一的指望,据说这次大战,表现好的能收入东江,还是全家迁徙,为了这份前途,不少人也是拼了命的训练,好多割几个脑袋。
别说,山东兵这股劲上来,各部队良性较劲的心也起来了,这头步兵阵还在训练阵型,那头文孟第一团已经是脱光了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