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犯错水手的鞭子,劈头盖脸照着人群打去,这一下子,惊魂未定的流民终于是做了鸟兽散,船身又变得平衡起来。
阿德蕾娜是焦急的茧蛹那样直扑到毛珏身边,声音都带了哭腔,焦急的摇晃着毛珏。
“老爷!老爷!你没事儿吧?”
“放心,小时候淘气,脑袋磕的不比现在清多少,你家男人我还……”
龇牙咧嘴一个难看的笑容,毛珏撤开了手,可这逼还没装完,一股子热流就从他脑门上流淌了下来,看着一手通红,这货也是悲催的叫嚷了起来。
“哎呀妈啊!流血了,大夫!老子流血了,老子要完啦!!!”
…………
算是个小插曲,秩序井然的东江舰队乱了一会,旋即又是在驻军还有水手长的鞭子,枪托下恢复了平静,航行了又是快一个多小时,庞大的舰队这才抵达了眼前大岛的海岸边上,一条条冲锋舟就像过江之鲫那样冲向了岸边,先上岸的东江部队拽着粗大的绳子向岸上拖拽着,一条条沉重的三十多米功能补给帆船亦是在咯吱咯吱的响声中,沿着那大河入海口,逆流而上。
一转眼,毛珏已经包裹的跟阿拉伯人似得了,脑门被纱布左三层右三层包裹的严严实实,鼓鼓囊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