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来的可不是昨个穿着铁叶子甲,打着正黄旗的骁骑营精锐部队,而是群穿着泼皮袍子,一件多余甲没有,身上一把弓一把刀或者一根大木头枪就没了的破烂轻骑兵围拢在了镇子外面。
这些骑兵估计也才五六百,阵型是松散无比,难怪那头主阵也没有开炮,迟疑了一会,刘达骂骂咧咧一挥手。
“第一哨,跟老子走,干他娘的鞑狗去!”
从藏身处出来,五十多个东江军是气势汹汹的到了村子口,谁知道这帮家伙比自己还怂,刚露出个头来,呼啦一下,这些骑兵就撤了。
也没敢追出村子,悻悻然刘达又退了回来,偏偏这帮家伙跟狗皮膏药似得,再一次回了来,还是把村子堵的严严实实的。
后头那些包衣再一次出了来,除了让过洛村一段,又是接着挖掘着壕沟,向加劳山逼近着。
三番五次,刘达也火了,吆喝一声,拉扯着自己麾下干脆不蹲了,出去就是找他们干去,一个哨步兵排列成标准的三段射阵型,气急败坏的冲出去,更令他们尴尬的事儿发生了。
这帮混账简直无耻至极,仗着马快,单蹦的猛地冲来,快马放一箭转身就走,也不管射中没射中,东江几率森严,枪上都有测量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