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一种贼头心思再一次活泛了起来,满是期待,袁时中手下大将,震河洛周尔敬满是兴奋的第一个大嚷起来。
“不行!督师有命!一但官军解围,第一时间向山东定陶,曹州突围,不得有误!”
坐在袁时中左手边交椅,文孟是气的胡子差点没歪了,也是跟着怒吼出来,然而他的话却仿佛捅了马蜂窝,流寇到底是流寇,前几天还客气,今个就翻了脸,那周尔敬是阴阳怪气的在那儿哼唧着。
“哎呦呦,文大官人威风啊!这还没诏安,就对俺们指手画脚命令着了,这要是诏安了,还不得让俺们当牛做马做奴才了!”
“这儿是小袁营!你一个外人还是闭嘴吧!”
更有人亢奋的站起来,对着袁时中重重的拜了下去。
“首领!反正官狗子都退兵了,这河南还不是任咱们纵横!宁为鸡口不为牛后啊!干脆杀了这俩官狗子,咱们接着在河南逍遥快活着!”
“是啊!万里迢迢,去那东江,给那行毛的当兵,去给狗朝廷戍边,凭什么啊!”
一张脸气成了猪肝色,文孟已经是牙齿咯咯作响,就差没拔刀了,而宋献策却是出了奇的冷静,坐在袁时中右手,仅仅是注视着他的脸。
说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