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中五地来形容,就是最后一种死地了!可袁崇焕心急如焚,却是没有办法!
跟着跳进去?他也没办法驱动左良玉,顶天跟着一起死,拔营而走?现在走许昌,汝州一带,向关中进发是最好的选择,还能抢在春耕最后时刻把从东江带回来,高产的土豆与玉米栽种下去,四千人就是个希望的火种。
可!皇命圣旨又像是行刑的绳子那样勒在袁崇焕脖子上,他没有毛珏那个魄力抗旨不尊,此时的三边总督标营只能以照着最错误的方法,在这儿空耗时间!
放下望远镜,袁崇焕忧心忡忡的向身边的兵部职方郎中,也算是朝廷派给他唯一的好处,当年与卢象升搭档的监军道杨廷麟问道。
“言若先生!朝廷还没有什么新的旨意传来吗?”
“回督师,未收到!”
杨廷麟也是个明白人,和袁崇焕一样,他也是急得嘴唇干裂了好几块,本来风度翩翩的才子衰老的也犹如六荀老翁那样,张望着东北方,他是忍不住重重的摇了摇头。
“哎!”
满是忧愁,袁崇焕亦是跟着深深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的拧紧了拳头。
“满朝诸公啊!你们在干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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