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殿下这是什么意思 ?”
“你手里只捏这个曹三喜,他在晋商行会虽然重要,可在瞿式耜那儿无足轻重,可你手里要是捏这个明贵妃,那他就得忌惮了!”
说的洒脱,可长平漂亮的脸蛋儿还是因为紧张不自觉地微微抽搐着,明媚的大眼睛亦是轻微闪烁着。
“接下来要赌的,就是陛下愿不愿意为妾身饶了你们,还是连着妾身的脑袋一块儿砍了,堆在这草原上警告下一个背叛者!”
这话听得就算昂格图日都忍不住颤抖了下,最终,他是抱着拳头,重重的一鞠躬:“殿下高义!小人铭记于心!”
“小沫,带殿下去上房歇息!”
哗啦一声,到底那个禁闭室还是被开了开,长平又是很坏女人的笑着对张军荣对外面比了比大拇指:“局长大叔,要不您先回去,给陛下带个口讯他家女人被绑票了?”
“大小姐,俺老张再信你一次,我这张就倒着写!”
满是悲催,无奈的哼了一声,张军荣先抢着出了去,跟在他身后,长平是笑盈盈的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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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到底不同了,离着煤矿最远,也是包克图煤矿最好的哪一栋宿舍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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