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份，她现在跟他算是很熟了。已经算得上是生死与共的好朋友，她觉得此时揭开薄纱不会显唐突，也不会让他起疑，反而会让他释疑。
柳凝雨伸手将薄纱揭开，道：“我以前真的没有见过你。”
方昊天眼中有失望之色闪逝。
不是因为她这张脸略显普通，而是因为这张脸真的不是她。
“你的眼睛跟她真的很像，很像。”
方昊天脸有苦涩。
“你一再说她是熟人，不是一般的熟吧？”
柳凝雨突然忍不住问。
方昊天怔了怔，脸色恍忽。
一会，他轻轻叹息，他转过身去，道：“我背你。”
她失望，又不失望。
失望的是他不愿意谈她，证明他对她真的很失望。
但不愿意谈她，也代表他的心里仍然有她，所以她不失望。
她趴在了他的背上。她因为知道是他，所以很自然。
他为她对他的信任而感动，真心当她是朋友，所以他现在也习惯，也自然。
走下蔼岭，继续前行。
实际上是一种漫无目的的前行。
昨天晚上他跟柳凝雨就讨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