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也知道他见不到那些人，他能见的人就只有朱云蛾。
那问题就在这里。
万不凡身为一家之主，知道他现在只能见朱云蛾一个人，那就意味着他知道朱云蛾只让他见到她，不让他再见到其他的人。
方昊天反手将门关上，但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万不凡，看着眼前这个跟印象中完全不同的老人。
是的，老人！
万不凡的脸庞轮廓跟万力钧很像，两人的长像一看就知道是父子，要么就是亲兄弟。
现在方昊天看到的万不凡，就等于看到了万力钧苍老将死的模样。
这个老人，很老，真的很老，除了老，方昊天看不到其他。
那是一种没有了其他，只有死气沉沉的老。
一个大家族的家主，长年身年高位，哪一个不是意气风，威严十足？
意气风中的人，哪一个不是年轻十足，容光满面？
但万不凡没有，他就像是一个将死普通老人。
“身中奇毒，心如死水！”
方昊天内心暗道，这就是他第一眼看到万不凡，万不凡给他留下的印象。
万不凡猛的睁开眼，眼中精芒暴闪，显示出他精深的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