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并没有追问。
就这么一句话的时间，黑雾已经扭曲成了一个人形，很高大，并不真实，但谁看到都知道此时的黑雾已经不是侯不群，而是另一个人。
严格起来，侯不群已经死了。
“你就是侯不群背后的靠山？”方昊天这才出声，“或是说，你就是他的主人？”
“方昊天，你超乎了我的想象。”黑雾人声音低沉，透着阴冷与诡异，“没想到你的实力竟然到了这个地步。很好，现在我给你一个会，当我的神仆，以后这个天下就是你的。”
方昊天淡然一笑：“如果我拒绝呢？”
“拒绝则死。”黑雾人声音一下子变得凶狠，“没有人能够违逆我。”
“现在有了。”
方昊天突然化为了一道冲天而起的剑光。
“轰……”
整人天下似乎都一下子变成了银色的世界。
“你……”黑雾人突然惊喝。
银色的剑光将黑雾人吞噬，等银色剑光消失时，黑雾人也消失了。
虚空之上，只有方昊天傲立的身躯。
“太强大了！”
“太可怕了！”
“大长老这是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