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恐怕一时间难以走出崂山。祭祀恶灵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手指轻轻一点,便将那股气息打散。我俩这才跟着刘宗成出了祠堂。
出来之后,我将刘宗成拉到一处,问起当初送我下山时为何那般模样。那支支吾吾了半天,都不肯开口,最后迫于祭祀恶灵的强势,他这才说道,“当时我得到家师的传音,是他老人家让我那样做的。”
听到这话,我皱了皱眉头。随即询问他可知掌教真人此举是为何。他却告知我掌教真人并未说起缘由。
拜祭完掌教真人之后,我也没有在崂山逗留,带着祭祀恶灵便下了山回到了酒店。一路上,我脑子里都在想刚才刘宗成的那番话。也不知道掌教真人那样做到底是为何,难不成他明知道自己有危险,所以这才让我赶紧下山,免得造成误会。
这样想似乎也不是没有道理,先前在祭拜掌教真人的时候,我在他骨灰盒中发现的那股气息非常熟悉,那种气息和我身上的巫炁十分相似,但也有细微的差别。
回到酒店之后,我便和祭祀恶灵交谈起此事。当我说起那气息有些像巫炁的时候,得到了他的肯定。据他所说,巫炁并不像道炁那样尽数相同,虽说巫炁大致上都差不多,但是由于血脉不同,也有些细微的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