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看到他已经成为神君，咱们再也打不过他了。”
柳清颜和幻灵神君捂着嘴娇躯乱颤，眼睛里差点笑出泪水。
崔倩说的跟真的似的，真的好像是她的目光看穿了两千多年的光阴，看到了楚征晋级神君。
“你们说……”楚征环视三女，“我们是不是也在别人的……世界里？或者是幻象里？”
如果不是自己就在这里，如果不是王艳就在身旁，楚征甚至都怀疑自己才是幻象产生的了，甚至自己做了南柯一梦。在城门口这个时候真的走出来一个楚征，就是楚征自己都分辨不出他和自己有什么区别。眼前如果是幻象，肯定是超出之前所见的任何幻象，都是真实的存在。让他不得不有这样一个打趣的说法，毕竟，如果真的处于这样的幻象里，也许真的就信了。
“这不是幻象。”幻灵神君语气肯定的摇摇头。
楚征将她叫来本意是让她关键时刻制造幻象，比如曾经发生的一切都是假的，让她拯救崔倩，没想到看到眼前一幕，有九尾狐血脉还是神君之尊，这是幻象的大行家，她说不是幻象就真的不是幻象。
看向柳清颜，只见柳清颜对这个话题丝毫不感兴趣，而是似笑非笑的看着眼前。楚征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