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依不饶:“你徐家不过是经营药铺的商家,有什么权利搜查证物?又有什么权利指证他人窝藏逃犯?操,你这是谋朝篡位……”
“你……你……你……你休得胡言。”徐子雄被风绝羽逼问的汗如雨下,不断的后退着,却是无言反驳。
其实风绝羽说的没错,徐家再强势也不能无视律法,刚刚徐子雄乃是借着家威肆无忌惮而已,若是针对平民百姓,倒是算不得什么,只不过如果有人与徐家一样强势,那就无法自圆其说了。
风绝羽见计成,当下滔滔不绝的说道:“我胡说,你就是胡作非为,哼,无视朝廷律法、结党营私、聚众殴斗、私设刑罚,照你的做法,天南还要刑部干什么?要衙门干什么?交给你徐家算了,徐子雄,你行啊,你是不是觉得徐家比朝廷还大,比皇上还要唯我独尊,竟然凌驾我朝国主,你这是欺君罔上……”
围观人群听到风绝羽左一句“谋朝篡位”、右一句“欺君罔上”,把偌大的谋反罪名帽子扣的徐子雄死死的,俱是一头汗水,暗道风大纨绔用辞犀利、杀人不眨眼。
在人群中,闻讯赶来的陈捕头早就在站在外边了,之所以没有进去,正是因为他看到发生冲突的乃是天南城中的两大惹不起人物。
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