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私下对执法堂的弟兄们动刑,按着盟里的规矩,他这是越权。”
“还越个屁权,那小子现在仗着盟主胡作非为,把青候庄当成了自己的家,分明是目中无人,要我说,直接派人将其拿下,大刑侍候,我就不信上官盟主会袒护他。”
“话不能这么说,盟主的什么意思你们不懂?东、西绿林平静了十几年俨然一分为二,上官盟主此次分明有备而来,没听袁总管说,青候火信就在这里吗?哼哼。”一个猴脸的瘦小汉子双眼毒似的蝰蛇的眨了眨,这个人却是信义堂分舵下面的一个小小的执事。
“妈的,青候火信怎么了,俺老熊就不服他,西边的兄弟还在底下吃苦受罪,他却带着那群脑满肠肥的家伙在帝都坐享尽荣华,不是我老熊挑理,就凭这个,他就没资格拥有青候火信。”
“享福怎么了?荣华富贵又怎么了?当初东、西分家的时候是我们不想跟朝廷周流合污,你还不许人家改头换面,洗底变白,老盟主有言,青候火信是绿林盟的信物,有传承大权,上官盟主找个接班人并不过份。”另一个马脸的汉子反驳道。
那魁梧汉子豁的站起,猛跺象蹄大脚,破口大骂道:“屁话,上官老匹夫有权找接班人,不代表就是下一个盟主,别忘记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