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广微微一笑:“佑庭,你觉得木宏图和木忠魂父子可有忠心?”
儒雅中年男子想了想道:“木宏图这些年已不问世事,心境怕是发生了变化,佑庭以为老将军如今看重的昔日情谊要远比帝都重要。反而木忠魂赤胆忠心,是可托付之人,只是此人深谋远虑,叫人无法猜的透,不能不防。”
周仁广赞许的笑道:“没错,木宏图现在只看重上官凌云的生死,要是虎符在他手上,朕定然不会将守城门的职责交给木家铁军。不过现在手执虎符是木忠魂,此人深得木宏图教诲,极为主见,万事以国为重,倒是可以信任的人。”
“呵。”周仁广呵呵一笑道:“就算木忠魂因为其父而私作主张放走叛军,倒也不怕,相比之下,朕倒是希望木忠魂这么做。”
“哦?”儒雅中年男子咦道:“请恕微臣鲁钝……”
周仁广自得一笑,中气十足道:“天下大势,不过权谋之争,眼下朕挖空心思引向、刀两家以及绿林入瓮,你以为木宏图、木忠魂会不明白吗?他们非但不会不懂,反而会比任何人看的清。而木忠魂更是智计过人。”
他抬起头,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势说道:“你看看泱泱天南,抛去向、刀、绿林,是否尽在朕的掌握当中?木忠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