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天浩虽然修为在承道之上,但此时也不能毫不理会众人的情绪,沐天浩道:“大家安静一下,你们的心情沐某人很理解,沐某人也很生气,但眼下事情已经发生了,死的人已经死了,沐某人也没有办法,不过沐某人可以跟诸位保证,诸位的损失,天坊会一力承担,该赔偿的赔偿该致歉的致歉,天坊开设两百八十七年,既然在灵溪峡广结天下同道,秉承的就是一个“信”字,请诸位稍安勿燥,待死伤人数统计出来,天坊一定给诸位一个说法。”
沐天浩说的真诚无比,然而就像他说的,事情已经发生了,民愤不可能这么容易的压下去。
就在他话音刚落,来往宾客当中有人道:“沐天浩,你说的轻松,死伤了这么多人,光是赔偿就揭过去了吗?”
“是啊,大家是相信天坊的名气才到这来的,天坊连最基本的安全都保证不了,大家还来天坊干什么,随便找个小一点的坊市也比到天坊来强吧。”
“就是,天坊势力,也不能欺压我等啊。”
万般不满的声音连番想起,沐天浩是怒发冲冠,但又不可以发作。
要是他发作了,对众人不屑一切,甚至将这些无理取闹的人赶出去,固然不会发生什么,毕竟天坊的实力太强,但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