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衰样的插着袖子站在堂下,同样义愤填膺,甚至委屈:“爹,你骂我有什么用?我怎么知道鸠狂杰那个王八蛋一直在那扮猪吃老虎呢?他要是早就他跟自家二叔有深仇大恨,我也不至于如此被动啊,派些人手过去相助这件事算个屁啊,他啸月宗想的到,我也能想到啊?”
“你想个屁。”徐昊脸红脖子粗道:“你跟着鸠狂杰花天酒地那么长时间,一点没看出来他在忍辱负重,你还跟我说你眼力高绝,绝你个大头鬼啊,你看看人家啸月宗,不仅把自在宫紧紧抓在手里,如今摇身一变,还成了鸠奇木的大恩人了,你跟我说说,这他妈的是个什么样的结果?啊?”
徐义骁等于被鸠狂杰和风绝羽同时摆了一道,所以心气十分不爽,以前他在老父面前规规矩矩的,今天因为气性太大,所以听到此处特别霸气的回喊了一句:“你跟我喊有什么用?我能知道鸠狂杰的真正底细吗?哼。”
说完,徐义骁摔门而去。
徐昊看着被徐义骁摔的直晃的门板足足愣神半炷香,方才指着门外破口大骂:“翅膀硬了,敢忤逆犯上了,徐义骁,你他妈的给老子等着。”
两父子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徐义骁从雷音符出来之后心情很是不爽,这也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