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就不行了吗?来咱们还是好兄弟。”
“是真兄弟,就真不能说了。”管铭叮嘱道。
徐义骁点了下头,然后道:“不说了,来,咱们接着喝,不醉不归。”
随后二人接着推杯换盏,而发生了此事之后,管铭就开始有点不爱说话了,但是徐义骁却没想放他离开,于是二人又喝了几坛,而且说好了,必须大醉,才能结束。
又互饮了将近一个时辰,管铭终于不支倒在了桌子上,但人却没完全睡着,而是在那呓声呢喃,说着一些酒后话。
徐义骁见管铭醉的有些不醒人事,忽然运起神力驱散了一些酒气,对惜环使了个眼神之后,二人就离开了雅间。
到了外面……
“妈的,没想到这个小子这么难对付,来来回回喝了一个月了,竟然还绷着不松口,咱们什么招都使了,他就是不上套,这可如何是好啊?”徐义骁急着从管铭的嘴里套话,但始终不得法,有些烦燥的骂道。
惜环剪水的眸子隔着窗纱扫过雅间内部,突然计上心来,附耳上前耳语了几句。
徐义骁听完,顿时愣住,回头扫了一眼醉了一屋子的府卫道:“这行吗?稳吗?”
惜环冷笑道:“既然他敬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