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者,为何徐腾可豁免,付兆勋必死无疑,这两个人都该死。”
曹胜看了一眼沈天悲,叹道:“天悲,我理解你的心情,但此事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曹胜仰头长叹:“徐腾是身为两代圣使,曾服侍过吴圣君和帝明圣君两代贤君,就算他有再大的过错,也无法抹了这近千载的功绩啊。”
风绝羽情知这般家事不可插嘴,微笑不语的坐在一旁品茶,也不掺言。
一个地方有一个地方的规矩,金圣城的法度仿效皇国,律法也极是森严,但所谓法理无外乎人情,曹胜不必看待徐腾的东使身份,但却无法忽视其两代圣使做出的杰出贡献。
眼看着曹胜和沈天悲就要闹掰,汪景春智谋高深的出了一计道:“曹圣使,徐腾作恶多端已人尽皆知,本城律法明言,有祸乱星岛者百死莫赎,两代圣使又如何?难不成城中百姓就没有怨言吗?”
曹胜愣了一下,皱着眉毛道:“汪老的意思是……”
汪景春扫了怒气填胸的沈天悲一眼道:“老朽无意干涩星岛律政,只是客观发言,徐腾、墨世仁罪行之多罄竹难书,若不严惩,肯定会寒了一些人的心,曹圣使心怀大善,念着他的好,有何用,为人行恶,自然是要受到惩戒的,所以依老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