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这个名字也没听说过。”允熥更加好奇。
他开始猜测是不是因为翻译的缘故让同样一个国家的名字前后世差别很大。但他看了看面前的克拉维约与吉哈诺。他们说的话自己根本听不懂,他甚至让傅安模仿了几句克拉维约交给他的卡斯蒂利亚语,还是听不懂。
允熥略有些焦躁,就如同小孩子拿到了一个新玩具却不知道怎么玩那样焦躁。
他的母语是汉话,后来又自学了蒙古话,基本上会说这两种语言就能够与所有番国的使者进行交流了。西部、西北的番国使者都会说蒙古话,东南的番国使者都会说汉话,即使偶有不会说汉话的国家的使者,允熥却也没有与他交流的兴趣,按照规矩行礼就罢了。这还是他头一次遇到自己有交流欲望但是却没有办法直接交流的情形。
‘汉话,蒙古话,当年蒙古人不是也打到过欧洲吗,他们为什么不会说蒙古话!我就真的找不到一门能够与他直接交流的语言了?’允熥想着。
就在此时,他忽然仿佛想到什么,下意识坐直了身子,轻声说道:“good evening,diplomatic envoys(外交使者)。”
“qué!(什么)”克拉维约与吉哈诺同时惊讶的叫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