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单独出一份赏钱,悬赏围攻过甘州城的盗匪首领的脑袋!”
“可有什么难处?”允熥又问。
“陛下,说不上难处,不过我此时能想到的问题有二。其一,若是有盗匪见此不妙主动来降,如何安排?其二,若是有番民随意杀了几人,就装作盗匪的头颅前来领赏,那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赏赐?而且这样一来开销太大了。”朱柍说道。
“你所说的其一,如果是与明军并无冤仇的,这次并未围攻甘州城,接受了投降,编为卫所就是。”
“其二,首先开销不必担心,全由朝廷拨给。赏格订的不要太高就行;至于其次,”允熥阴沉一笑:“番民随意杀番民装作盗匪,不是正减少了蛮夷的人数?”
“啊,是。”朱柍愣了一下才答应。
“十四叔,你在西北为王,可不能心慈手软呐。”允熥拍拍他的肩膀,上了马车。朱柍自己站在原地,等允熥乘坐的马车开动后才返回自己的马车旁上车。
坐在马车上,允熥虽然已经很疲惫了,但还是强撑着安慰志堩等秦王尚炳的孩子。尚炳此时远在七河之地(他还没有抵达撒马尔罕城),王妃唐月婉虽然也很着急,但经受不住这样奔波落在后面,他身为朱家的族长,当然应该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