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道:“皇兄,既然发觉了他们是白莲教的人,为何不拿下严刑拷打,反而这样处置?”
“现下还难以确定他们是否是白莲教中人。”允熥说道。实际上,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他们是白莲教中的人,允熥全凭自己曾经记住过得一个人名怀疑他们,可虽然赛儿这个名字并不常见,但也可能存在重名,并不保准。
“何况,就算现在确定他们就是白莲教众人,皇兄也不会现下就将他们抓起来。”允熥又道:“他们不过是八个人,就算算上妻儿老小也就几十个人,而皇兄是想将整个白莲教都挖出来。”
“可白莲教从蒙元,不,从宋代起,他们的前身明教就不服朝廷管束,时而造反,想要将他们连根拔起绝非抓到审问这几个一看就是小喽喽的人可以办到的。就算他们交代出了什么人,也未必能够抓到。”
“所以皇兄这样安排。有人能够在一位郡王身旁为侍卫,况且还能将人毫无隐患的派到京城,将来万一造反可以使人在京城作乱,即使不能成功也能扰乱京城,拖延时日。这对他们这些意图造反的人来说绝对是如同天上掉钱一般的好事,不会拒绝。”
“他们在你身旁或在周王府,必然会时不时的向白莲教的头目传递消息,皇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