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之前朕给你的那道密旨你可看过了?”
“臣在接到密旨的当日就仔细看了数遍,并且第二日就派人去山东与河南两处盯着,唐景羽等人从开封返回滨州的一路都会有人暗中跟随。”
“臣也正向滨州派出常驻人员,侦查当地的白莲教。不过为防被发觉,明年上半年臣只打算派出两人,一人扮作商人,由许多年前就安插在滨州的人负责接应,能在当地存在下来;另外一人扮作郎中,开一处医馆行医不成问题。”
“只是想向乡下在不打草惊蛇的前提下派出人十分困难。臣打算明年下半年再派出一人扮作商人,在滨州赚了一笔钱后忽然又破产,变成下乡的小商贩,以便探查当地的情形。这些人臣打算都用山东人,因为……”
允熥挥手打断秦松的长篇大论:“这些事情不必向朕禀报。朕也从来没有做过探子,具体事情你们放手去做便好。”
“朕只是再吩咐你一件事,注意这些可能是白莲教徒中为首的那个唐景羽的家人。他有一个女儿名叫唐赛儿,须得十分注意。”
秦松一愣。一个女儿,有什么必要这么注意?但皇上说的话就是圣旨,他也不敢不听,只能躬身答应。
允熥心里却有些小激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