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都觉得十分难受,何况被流放过去了。
所以黄淮和陈继才如此惊讶。流放到汉洲已经是仅次于处死的刑罚了,这样一件事情,值得这么重的处罚么?即使周元,虽然平素与李贯关系不怎么样,也觉得处罚太重了。
“陛下,虽然李员外郎的所作所为确有不妥当之处,但如此处罚是否太过了?”黄淮求情道。
“陛下,臣也以为处罚有些重了。”陈继也说道:“毕竟洪武年间有过先例,先帝那次免去了对日本国使者的处罚,只是令其国正使带回国内处置。此次朝鲜国副使之事虽然与那次不同,毕竟伤了警察,可也只能认为李员外郎处置不当,包庇人犯是否有些过了?”陈迪也提出了自己的意见。
允熥看了看他们三人,忽然笑道:“你们说的也有道理。”
他们三人虽然对允熥的表情感觉很奇怪,但还是松了口气。可却不想允熥又道:“不过,朕既然说他包庇人犯,也不是平白无故的。”他随即对刚刚走进屋里的王喜说道:“人可已经带过来了?”
“官家,已经带过来了。”
“那就让他们进来。”
这三人对皇帝与王公公的对话摸不清头脑,正疑惑间,就见到房屋的门被打开,随后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