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错,你何必拦在身上?”允熥却没有马上搭他的话,而是反问道。
“公子,所谓子不教、父之过,犬子今年不过八岁,若是犯下什么错误,都是某没有将儿子教好,岂能推脱?”
“不是还有一句叫做‘教不严师之惰’么?”允熥笑着说道。
这中年书生不知道允熥在笑什么,但还是一丝不苟的回答:“不瞒公子,犬子就是某亲自教导,并未请先生教导,所以全是某并未将儿子较好。”
“你不错。”允熥笑道。一般人在儿子犯错的时候都是说‘他年纪还小,不懂事,请公子宽恕他’这样的话语,极少将过错拦在自己身上的。
“你叫做什么名字?现在郑国公府做什么?”他又问道。
中年书生觉得这人很奇怪:‘他为何要问自己在郑国公府做什么?’但似乎这人的话语中有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让他情不自禁的回答:“某名叫于胥。”
“你叫做于胥?那你的儿子莫非叫做于谦?”允熥忽然说道。
“公子如何知晓犬子之名?”于胥有些惊讶的说道。
可允熥却不在意他的话了,转过头来认真的上下打量于谦。只见这个小童眸正神 清,五官周正,一看就是让人喜欢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