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中住的屋子,因从上海市舶司来了一个有交情的人就给他住了,但没想到他在京城一待就是一个多月,现在还没走,咱们家也不能赶人走,只能让他继续住。”
“可不巧的是,这些日子来京城的老交情还不少,上房都让给他们住了,你十三弟回去也只能住在我外间,暂且适合你住的屋子。正巧客栈这间屋子咱们家还多租住了几日,你就在客栈多住几日,等那人走了再搬回去。”他又对萧统说道。
“啊!”萧涌没想太多,顿时又变得沮丧起来。他喜欢做生意,在商馆固然可以接触到自家的买卖,但从前萧卓对他也管的甚严,发现他学做生意就是一顿好打,他可不愿意和萧卓住在一块。但他也没法违背父亲的话,只能耸着脸开始收拾行李。
但萧统却猜到了萧卓的用意。其实萧卓的用意很容易看出来,只是此时萧涌的大脑没挂着这根弦而已。考中举人,这可是值得整个家族欢庆的事情,若是在老家,估计族中已经装扮起来,敲锣打鼓的宣扬萧涌中举之事,还要摆三天的流水席,凡是路过的人,不论你是做什么的、和萧家有没有交情,都能够来吃的流水席以宣扬此事,即使被当地的士绅背地里笑话也不在乎。
现在他们在京城摆不起流水席,何况京城这种